举起小手,强调道:“大嫂带着我们把大哥塞木盆里啦!我们也拉着大哥溜冰面了!”

徐嫣然本来想插嘴表达一下高兴,可想到被直接拉翻在冰上,还被木盆扣了一脑袋的大哥,默默低头把话咽了回去。

大哥应该不是很想被他们拉……

她的安静只持续了一瞬,很快就在另外几个兴奋的嗷嗷声感染,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冰面上的动静。

几小只说得兴高采烈,唯独桑枝夏的头越来越低。

她恨不得把脑袋杵进碗里。

在她恶向胆边生决定把徐璈也塞进木盆之前,场面的确是可控的。

可当徐璈被塞进木盆里以后,唯一适配的词就是混乱。

一片混乱。

徐璈趴冰上,盆在他头上,木桶小娃娃乱七八糟地滚成了一团。

还有同村叫不出名字的孩子也叫着过来捣乱,混乱中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徐璈一次又一次扑在冰上当肉垫的触感,以及那人好像哪儿都硬邦邦的骨头。

是真的邦硬啊……

撞上去哪儿哪儿都疼。

桑枝夏心有余悸地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转头就看到人模人样的徐璈进来了。

滚成鸡窝的长发重新被发带束起,换身衣裳又恢复了沉着英俊。

这副皮相还挺能唬人。

桑枝夏垂首把眼里的戏谑压回去,抓着小凳子往边上挪了挪。

徐璈凑在她身边坐下:“祖父,村里冬捕可能要持续上三五日,这几日搭暖棚的事儿暂时先放一放吧。”

“不急。”

老爷子笑着说:“既然是村里的大事儿,那咱家自然也不能少了这份力。”

“都先紧着应下人家的事儿先办,其余的都可以往后挪一挪。”

徐家搬到村里前前后后得村民的帮扶不少,这种需要出群力的时候,就更不可耍滑。

徐三叔深以为然的点头,想想还有些兴奋:“我今日听村里人说,往年冬捕捞出过百来斤的大鱼,也不知道咱们今年能不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百来斤?”

“那么大的不该是给朝廷的贡品吗?”

徐三婶错愕地说:“可我没听说村里有向朝廷上供的事儿啊?”

“上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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